后被温暖过。
可就是这“温暖过”,让他发疯。
沉时安甚至开始有点恨她。
他知道不应该。她没做错任何事。
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分辨对错了。
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像只饿得疯掉的野狗,什么都失去了。连渴望她这件事,都只能靠着泡沫和想象来完成。
他死死握着性器,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,只是机械地撸动着,用她留下的气味把自己一点点逼疯。
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也没有射精时的快意。
那更像是一场自残。
结束的时候他几乎是空的。
香味仍在皮肤上,他喘着气站起来,手撑在洗手台边,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,红着眼、头发湿乱。
活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孤魂。
沉时安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,简直天真得令人发笑。
站稳脚跟有什么用?
只要还站在地上,就永远有人可以把你推倒。
只有把所有东西都攥在自己手里,才是真正的安全。
只有坐到顶端,才不会再害怕失去。
他擦干手,把那瓶沐浴露拿起来,放进行李箱里。
关上箱子的时候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她曾经说过的话。
“你其实也没那么坏。”
是吗?
他看着行李箱冷笑了一下。
她大概不会知道,她这句话到底错得有多离谱。